有人說快樂是一種選擇

有人說快樂是一種選擇

大抵我是選擇了不快
而由這個選擇開始
我亦順其自然再找不到快樂的理由
沒有，就是一個也沒有

問題是當我覺得不開心時為什麼還要選擇快樂
不，不開心就不開心
不必為快樂勉為其難找原因
所以這不是問題
問題是在傷心之前為什麼不去選擇快樂
對吧
在決定要不快之前仍然有一萬個可快可樂的理由
為什麼不給自己一兩個？

好像我今天不開心的很
而今天的不開心也不是今天才不開心
那在昨天之前給自己一兩個理由吧
心中希望你快樂的天使對你說
但你昨天也不很開心
那在那傷心天來臨之前先給自己預留一兩個理由吧
於是你努力去回首那些開心的日子
那些快樂的回憶然後希望可以在那動人時光中榨取一點作後來的日子用
好在今天或昨天以前給自己開心一點

你原是如此打算
但沿途發現原來過往的快樂對未來的你根本沒有意義
它沒有成為你賴以快樂的泉源
反成為你永遠不能揭開的瘡疤
你發現那時的快樂離今天或是昨天的你根本很遙遠
如永遠那樣遠
不，不是那種因複雜而失落了的簡單的快樂
也不是那種小伙子長大了成為了不哭不笑的那種不再懂快樂

而是，就是，單單是
你周圍變了你身處和眼中所見的世界變了
以前會讓你快樂的東西一絲絲點點消失了
一萬個快樂的理由不知不覺無緣無故空了
白了

於是你明白到不開心才是面對現實
意識到今天或許明天以後也只有不開心的日子
是，這是很難過的
總好過迫自己快樂
明明難過的日子要當正常

是，我在說一個地方
是，我在說這個地方上的我
是，是此時此刻的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