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面有條偽命題:假若某天台北再沒有酒精,生活會怎樣?
徙氣!作為一名酒徒,無論去到世界各地,都要飲酒!
只是台北與香港的距離,這麼近,又好像那麼遠。為何台北是威士忌天堂,我們要捱貴酒稅?
與D先生在居酒屋飲飽食醉,再過隔離的精釀啤酒吧。。
D:(帶你我屋企附近的酒館,食風乾火腿,好正!)
由他帶路,坐小黃到青田街附近。
我:(是找張孝全與隋棠嗎?)
對於這條街的印象,不就是電影青田街一號嗎?
D先生指著這間小酒館說:(喺呢度喇。)
葵.豚酒館,顧名思義,掛豬頭當然賣豬肉。
酒館面績不太,門外的露天位,留給吞雲吐霧的客人吹吹風。我們坐在吧檯的一角,橫顧四周,衣著光鮮的酒客,顯得我這位外來港仔自慚形愧,我只是穿短褲咋!!
鑑於已吃了晚飯才來,先喝兩杯house wine,我真的懷疑自己的酒量,真的那麼強??
面不紅,氣不喘,果香濃郁,丹寧柔順,挺容易喝,just for fun,不求高深,只求暢飲。
打開餐牌,赫見有最低消費,每人NT450,即是港幣不用$120,非常合理。
臨打烊前一小時,禁開自攜餐酒,這是甚麼意思?我不明白。
近一,兩年台灣才解禁西班牙原隻火腿入口,與我們的韓牛一樣,登時成為熱潮。可見台灣人對飲食要求越來越高。
雖然,走遲香港十年八年,但是吃著這碟Iberian pork muscle,其柔軟的肉質,細膩的鹹鮮兼有陣果香,不用NT300就有一碟,便宜過在香港吃。
當然啦,台北的生活指數,始終低過香港。
D先生選擇了意大利Parma Ham,NT250一碟,入口嬌嫩,其香味與西班牙的始終有分別,就以人來比喻一下。西班牙像一位知性女生,意大利則是人見人愛的甜姐兒,兩者各有捧場客。
我份人實在多情,可否享齊人之福?
吧檯前有插座,救了我部瀕臨熄機的電話一命。
吃過火腿,喝過紅酒,最後我搶了張單來埋。
仍有不少人,看低台北的西餐一線,我只說一句:(今時唔同往日喇。)
繼兩年前貓下去計劃一役之後,再次與台北小酒館結緣,可是未能深入去認識這頭豬,相信除了風乾火腿之外,餐牌上其他選擇與豬五花,西班牙黑毛豬扒,應該是酒館的看家本領。
步出酒館,D先生說:(好喇,我又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實鐘意。。。。)
台北夜生活,真的執多劑你都話唔夠。
葵 豚酒館 Great! Pig Bar!:台北市大安區和平東路一段141巷7-2號1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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