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笑了一切也就失控了 – 我夢見史丹福監獄實驗 (vol.37, s2ep18)


看似單純的兩週計畫,
似乎不只想像中的那樣…


【電影】
來自一項真實的心理實驗改編而成的驚悚電影,描述上世紀70年代,美國史丹佛大學一位教授,也是計畫主持人,他舉辦一項封閉的測試──模擬監獄生活。面談二十多位年輕男孩,自由意願選擇扮演警衛或囚犯,象徵監獄生活的控管和被控管,教授觀察在這項實驗中,任何一方將產生什麼樣的心態變化,未料學術性質的試驗,逐漸失去控制…


教授和他的研究生們舉辦實驗,他們以為那只是一項實驗,找人、觀察,然後謝謝大家;多位受試者在面談的時候,也以為只是一場角色扮演玩遊戲,人來了、做事,時間到了,領錢bye-bye。大家都有單純的以為,而隨著故事發展,慢慢帶出來我們時常聽到的一句話,事情並不是他們以為的那樣。


這部片沒有太多戲劇效果,沒有耍花樣,它是老老實實的把這件真人真事拍成電影,所以觀賞的時候容易感到節奏緩慢;從另外一個角度,我們可以藉此得知世界上發生過這樣的活人心理實驗,想一想還蠻驚悚的,因為…人是有記憶有感知的,參加那樣的實驗,說不定會有心理上的後遺症?


【隨筆】

兼差打工何必認真?
接受實驗的年輕男孩,他們的行前訪談,也就是徵詢他們的意願,想要扮演警衛還是囚犯,那段戲很吸引我。二十幾個人聚在一起就像是一個小團體,他們在團體裡選擇自己想要扮演什麼樣的角色,有的人選擇當囚犯,並且認為囚犯應該…沒什麼事情好煩惱,甚至有的人認為當警衛比較容易被討厭,所以選擇扮演囚犯。這是個人在團體當中常見的判斷,而且還包含有意思的因素──既然領的錢都一樣,幹嘛從事管理職。的確…的確…可是,我們再想一想,再好好的想一想他們以上的說法,如果你覺得好像不只如此,可以說你開始察覺這個實驗有它毛毛的地方,這也是為什麼我提到如果只看電影發生什麼事,容易感到節奏緩慢、沉悶,但是稍微想一想…它有不寒而慄的氣息。


進一步說,什麼部分令人感到驚悚?選擇扮演囚犯應該沒什麼事情好煩惱,可是一旦扮演囚犯將會失去自由,能夠忍受自己失去自由多久?這是一個無法假設的問題,就像孩子面對成年人的煩惱,只有自己成年才知道。當扮演囚犯的男孩們發現自己失去自由的時候,如電影裡的劇情,囚犯的情緒受到影響,他們覺得實驗而已嘛,警衛不用這麼認真演戲吧?但是實驗時間還沒結束,囚犯們開始著急、反抗,甚至想要逃跑,這個時候…就不是一開始所謂的扮演囚犯應該沒什麼事情好煩惱。平心而論,找活人做這樣的實驗,我認為很殘酷,很惡魔…


Lucifer
選擇扮演警衛又是什麼情況?在電影裡看見他們必須輪值,按表操課,換句話說,他們不只是看守囚犯,還要想辦法操一操那些失去自由的人。警衛手持警棍,而且握有權力,與上一段提到的囚犯,我將開始描述幾乎一模一樣的內容。


扮演警衛擔任管理職,就算手握權力依然平常心,只是參與實驗而已,並不需要那麼認真。大家相安無事,實驗結束收工領錢洗洗睡,不就是這樣嗎?可是一旦換上制服,手持警棍,為什麼大家領的錢都一樣,那些扮演囚犯的卻反抗,有種謎之音在耳邊低語:「是不是該教訓他們?」電影裡警衛那一棍惡狠狠的打下去之後,路西法笑了,情況也失控了。


差不多就可以了
在歷史上,這項實驗因為失控所以中斷,如電影裡另一位博士警告,他們不是囚犯、也不是實驗項目,他們是人!實驗持續造成的心理傷害必須立刻中止。於此我有些感觸,感觸不是惻隱之心也不是人權的東西,我認為那是坊間增加心理素質的書籍不會告訴我們的事情──差不多就可以了,尤其進行和人有關係的事情,差不多就可以了,怎麼樣叫作差不多,什麼時機該由堅持轉為靈活應變,差不多三個字永遠是生活的智慧,只能在歲月裡得到體會這份智慧。


原文【雨木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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