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文字代表浪漫,那麼音樂便是情人,結合文字與音樂,是天生一對的浪漫情人。無意中看到一篇文章,是有關諾貝爾文學獎得主Bob Dylan的故事,那一種音樂文字人的想像和空間,我這膚淺之士當然無法領會,但不知怎地,聽一次他的音樂,看看他的歌詞,卻帶來一陣陣感慨。
筆者是個音樂人,至少曾經帶過木結他,在1984年的冬天,在巴黎Charles de Gaulle站內,唱着Bob Dylan的歌,歌名為《Like a Rolling Stone》。歌詞帶種傷春悲秋的離愁別緒,無家可歸的落泊感。然後,我靜靜地一個人開了Youtube,聽聽那種音樂,查一下歌詞的意思,會體會到,原來這個歌游者的音樂和文字,與現世代的香港人,距離並不那麼遠。
Bob Dylan最活躍和當紅的六十年代,是個看似平和卻又動盪處處的年代。曾經透過許多歌曲反抗社會的種種不公,他的處境有點像現時的香港。我們生存的條件不缺乏,但要富足地生活,許多年輕人就搖頭嘆息,有人說居住空間不足,有人說努力賺錢也沒有應得回報,有人更挖苦地諷刺連做愛的空間也沒有。
文學獎對於寫字人來說當然是個最終的夢,對於村上春樹迷來說,高牆即使推倒了,他卻還未得到那個沉積多年的文學獎,會有點悲從中來。在我自己而言,喜歡村上那種文字的纏綿,也喜歡看着他的字幻想畫面,尤其是描寫女性赤裸裸的胴體時,那種想像後來變得真實。
文學獎頒給音樂文字人,讓我想起林夕。陳奕迅許多歌都唱得繞樑三日,但有林夕的詞配合,往往昇華到另一層次。喜歡陳奕迅的歌,更愛林夕的詞。
2000年面世的《當這地球沒有花》,就是我印象最深的林夕填詞歌,比起《Shall we talk》那句「寧願在公園躲藏 不想喝湯」,我更喜歡「當 赤道留住雪花 眼淚融掉細沙 你肯珍惜我嗎」,要重聽三次,細味那種音樂人的愁緒,以及感受帶聽者到另一境界的魔力。林夕是個作詞人外,他的詩集也觸動人心,有時間的話逛逛圖書館或書局,會發現他的作品,許多本都值得細看。(以下為2003年Concert版)
我認為音樂和文字天生一對,不知道有幾多人會和我一樣,寫字的時候需要播點音樂,不用把音量開得很大,就那樣聽着歌詞,寫一點自己想寫的字。
註:相片攝自明報「周日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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