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一個星期都在病,不但是我,而是一家三口都在持續地進行。昨夜跟不如輪流咳醒,明明日間或夜晚活動時已甚少咳,一睡下來卻又始終忍不了,一咳就要很用力地咳,很用力不但喉嚨會痛,也會嘈醒那個剛睡着的枕邊人。以前確診時也沒那麼漫長,今次的流感還真的把我們折騰得可以,而我更發現,自己不但感冒,皮膚也出現嚴重的乾裂情況,無論是臉還是手都在脫皮,手指的皮膚曾經像壞死了的積了一層死皮,如今看到整層皮脫下來,卻很療癒。
看了醫生,吃完了藥,病還是未斷尾。其實痊癒得七七八八,總是在晚上有一點咳嗽,日間就很間歇性地咳。咳是最煩人的事情,因為能走能跳,甚至可以在這情況下繼續修改小說。我就在咳嗽之中,挨了兩晚夜,完成天秤上的處女的校對工作。當再看一次這故事時,我覺得甜的部分依然是甜的,會有一種興奮而又不會去到亢奮的感覺。
男人都會幻想很多情節,很多時候妻子及女友都無法給予,相信看到文字的朋友,都會明白我在說什麼。我沒有咳嗽至吐血才完成工作,這些粵語殘片的誇張情節,我就不會寫進故事裡,也不會在現實中出現。反而,咳嗽令我的思維更清晰,我解開了早前一直未能完成的情節的結,是以很流暢地把結局修訂好,再將整份作品上載,完成了那個拖延了快半年的步驟。
我在中午煮麵給自己作午餐時,發現無故有一塊近乎透明的皮,粘着我的手指尾。是以我好奇地去扯下,愈扯就愈大片,那感覺很療癒,特別是我這個喜歡脫的人,無論是脫衣還是脫皮,都想徹底地脫去。除了尾指,我的姆指也開始脫皮,而且面積更大更闊。
不知怎地,扯掉這些死皮,會讓我有一種重生的感覺,多希望以此告別感冒。也希望能夠重新出發,可以專心地寫好網誌,吸納一些新的讀者,即使沒有人願意訂閱,至少,可以看一次我的文字。而最近,不如也學着我那樣,在生病時寫了一些篇章,她也學着我寫一次《可憐的東西》,令我一度以為系統出錯重覆出了舊文章,後來才發現是她在寫。
查看了一些資料,原來感冒不會導致脫皮,脫皮的原因,估計受到細菌感染。例如金黃色葡萄球菌、鏈球菌及黴菌感染等,都會破壞皮膚而導致脫皮。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受到這些細菌感染,因醫生的不作為而忽略了這部分。但其實按正常程序,只要脫皮了,就代表舊階段結束了。
蛇脫皮表示添新衣,人脫皮,新一重皮膚長出來後,特別弱小,也有一點痛。我一直處於這個狀態下,估計是受到病毒感染。但也相信這種感染,已經來到尾聲,願每人都平安健康,這樣,才有力氣看到我的文字及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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