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凍檸檬茶, 一枝攪伴棒擠壓杯底的檸檬。 一秒前它是一陣甜味和酸味, 一秒後它是我,哪管我是否消化得下。 #Stepasidehk Photo Credit: https://unsplash...
有寫作習慣,才有沒有寫作的時候。 我估計,這句感想只有有寫作經驗的作者才能切身感受。我不是說,謹作為一個讀者不能理解這種感受,絕對不是。但有寫作習慣後,當你停下,或重新開始,每一次都是一種里程碑...
有點困難,因為寫「病」這個狀態, 總有點懷疑自己不清醒。 但不能不說,人生中遭遇「病」的時候, 可以明暸人生有不同的語言。 需要先說清楚,我不想說: 疾病令人停止工作,明白自己的限制; 疾病令人知道...
若要我形容睡眠, 我不禁要想到我每一晚的睡眠。 每一晚的睡眠是如此相似, 只因我們選了相同的空間、相似的時間, 和相近的睡法,處理我們每晚的時光。 說到每一晚的睡眠,總是很相似。 但細想,又卻不...
坐到電腦前,手放在鍵盤上, 想寫點東西,於是開始寫故事。 浮起一個念頭, 是一個角色,他的成長和改變。 他暫時沒有衣裝,沒有丁點的性格, 但是他的改變令我著迷。 我要為他加添一點東西, 是一個世...
究竟說故事有甚麼用? 我倒想認真問一下說故事的人。 我要問:「說故事有用嗎?」 除非你能回答說故事有甚麼用, 否則我只會把你的故事當成屁話, 如同腸子反芻完,向外吐出一股污氣。 當然,那就真的是...
你想像到什麼呢? 當你的敵人跟你一樣, 那麼,他還算是你的敵人嗎? 要說到「是」的理由, 容許我說:「他是我的敵人。」 他總是我的敵人。 但這個理由薄弱到, 我必須再次思索,為何他是我的敵人。 ...
(起初構想標題是「我們用金錢說話」, 但想多一層, 似乎只說「我」如何用金錢說話會比較好。) 金錢,總是伴隨著市井、世俗的感覺。 第一個的聯想,金錢就是銅板、鈔票。 但身為都市人一種不可免除的惡...
致和我目光對視的人: 抱歉的說, 曾經,我寫這封信的時候, 我想過用「致我的敵人」這個詞, 給部份跟我關係不好的人。 當用上「致我的敵人」, 我沒太大把握你會看這封信。 你跟我的關係不是一種敵...
警車的車廂裏, 電台廣播著一宗珠寶店的劫案。 典型的情節,例牌的角色, 兩個劫匪挾持著一堆無辜的市民, 正被警察在珠寶店門外包圍。 劫匪的要求無非是要求安全,不被追蹤地離開。 要求警察提供一架私家車...
一點光在滑行, 在兩條虛線的跑道上, 順著虛線的引導, 似是一條軌跡。 談不上終點在何方。 只談了終點, 這點光就被放上跑道。 未到終點,這點光始終不能停下。 它為何一直跑? 因為它未能停下? ...
聽一個朋友分享, 掛掉電話後, 他說對方的聲線是不禮貌、命令的, 對方似乎很看重自己的身份。 掛掉電話後,對方就變成他聲音中, 一個不可愛的人。 於是,他求神要愛這樣的人。 我希奇,十分希奇, ...
一聲巨響,震到耳膜裏,被耳骨放大了共鳴。 鋼鐵被撞凹,鋼條被撞彎。 聲音集中於一點發生,延續不到一秒。 靜止了一陣,陣陣的驚恐、徬徨隨靜默流出。 喉嚨扣住一絲口水,上不到口腔, 頂住聲帶發出任何的聲音...
風吹,輕輕的風聲。 風的痕跡劃過臉上的毛, 輕到少於一毫米的觸感, 帶來短至一瞬的刺激,卻可輕或重。 輕到幾乎以為沒有風劃過, 或重到以為風在刮你耳光。 這種感覺似有還無,似無還有。 你無法肯定風的...
受苦節崇拜對於基督徒來說, 一定跟一般崇拜不同。 就以我自己的教會為例, 受苦節崇拜每年都是星期五的晚上, 跟慣常星期日的崇拜不同。 當你特意在星期五晚, 每年這個晚上踏出家門一步, 要去一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