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這個題目,頗難寫的。 因為寫憤怒,是冷靜後才開始寫的。 只能回想憤怒時的情況, 抽出那刻的思緒,放在腦子裏的東西。 憤怒時,是一股勁。 一股你一定要發出來的勁,一股氣。 這股氣可以靠嘴巴發出來,...
「較正天線,輸入坐標。 發射塔發射訊號。」 「長官,我們以每秒為單位, 持續發射訊號。 未收到任何訊號回應。」 「繼續探測。」 「檢查訊號強度,和訊號頻率, 確定我們的頻率在友方的通訊頻譜中...
作家離開了樹洞後, 後續,是一個寛恕的故事。 樹洞裏的事,固然很深刻的,在作家裏面盤旋; 樹洞外的事,依舊藏在作家裏面。 可以把它們藏在兩個地方, 一是仍然留在作家裏面, 二是把它們變成墨水和紙張,...
這個國度裏,有一個傳說, 傳說天堂裏有一個傳聲筒, 傳聲筒的一端,是天堂的一個密室。 另一邊,是地下森林裏的一個小洞穴。 傳說沒有什麼寶藏, 沒有前人找到傳聲筒後有著美好結局的故事。 傳說帶點神...
電話的兩端,似乎是兩把聲音。 兩位向著那幾個小小的孔, 說著不一樣的說話。 從前,似乎電話中間還有一條銅線。 經過家的插頭,經過家門外的牆, 經過大街的地底。 又到了對方家裏的牆,到了對方家的插頭...
一秒一秒看著, 反而不是看著一秒和一秒。 一秒一秒,不像一顆一顆的果實, 去掉皮,就取出流著汁液的果肉, 或甜或酸。 一秒一秒的數著, 就只是記起圓形鐘的秒針的一下擺動, 或只是跳字鐘那一個數字的閃...
我想問問題。 其中一個想法, 就是我對我裏面抱持的想法, 我抱著一點不清晰, 或認為它真實的模樣不應該是這樣。 我想知道, 我裏頭的一個小汽泡,這個想法, 它裏頭有多少個更多的小汽泡? 我用一枝幼而...
「有一日,你仍然會感到飢餓, 但你的食物會將另一個人救起。」 從一個貧窮的小村落說起, 就是那個離王城很遠, 遠到國王不知它在哪兒, 甚至沒有聽過它名字的一個小村落。 小村落中有一個小家庭。 他們...
荒野的牧場旁,有一間教堂。 裏頭,有一個年資不太長的神父, 一當上神父,就被差來這間沒什麼人的教堂。 荒野中,不多人會每星期到教堂聚會。 神父往往主日都是一個人跪下祈禱, 反而平日就見多幾個人。 牧場...
疲倦的感覺何時出現呢? 我不是談它何時再次出現, 它第一次出現是何時呢? 我似乎忘了是什麼時候, 但現在想起的,總是一種過荷的感覺。 是腦子的血液引擎熱得發燒, 把蒸氣倒向每一塊皺摺, 把我腦中堆...
戲院門口的背後,有一道牆。 雖說那一道牆,不是一道不能越過的牆, 旁邊有一個入口直通戲院裏頭, 但牆的前後,總有兩種不同的人。 他們總能答嘴,溝通寒喧一番, 但看外貌表情,你猜不透誰會直通入口, ...
傷心的時候會說什麼呢? 一個人的話,應該不會說話。 沒有人聽的話,說話似乎撞向空氣一樣。 聲波發出去, 既看不到它射出去, 也看不到它如何回響回來。 除了在口腔內回盪, 聲波實在地震向自己的耳膜。...
小梅菲: 看到你在我的日記留字, 特意寫一封信回覆你。 感恩我的眼睛復原了, 才能看到你留下的字。 坦白說,雖然你留的字不盡人意, 甚至可以說幾傷我的心。 但感謝你的字,文字中留下我的感受, 你亦...
遠古的一個小城裏, 人都想把他們的紛爭帶來國王面前, 求國王仲裁,給他們一個完美的答案。 一日, 幾個小民把一個人帶到城門前, 大聲叫嚷,要求國王仲裁。 守門的侍衞見那個人被打到頭破血流, 眼耳口鼻...
為何我這樣難過呢? 是我做的事沒有好的動機嗎? 我做了什麼事呢? 是我說了很長的話,別人總是不去聽嗎? 記得我曾經祈禱神: 「我想別人從我的說話裏聽到神的恩典。」 對不起, 原來我起初就知道, ...